男人不识本站,上遍色站也枉然




        解开皮带,松开裤头的钮釦,拉炼刚刚拉下,你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我的外裤跟内裤一同扯下,阳具呈现半硬的模样,噗的一声从纺织品当中被解放出来。跪在地上的你,高度跟肉棒是如此的契合,当你想要靠近肉棒,将它狼吞虎嚥之前,肉棒已经甩在你的脸上,龟头上已经渗出的分泌,从你的眉心到下巴,狠狠的画上一直线。


  上课时间,厕所进出的人并不多,你就这样走在我的身后,进入了无人的男厕,选个干净的隔间,就这样跪在打扫得很干净的地板上,求我让你可以嚐到肉棒的味道。你所熟悉的朋友,所尊敬的教授,正在不到十公尺外的地方进行着神圣的教学,甚至还可以从那些笑声中,判断教授刚刚又讲了一个令人哄堂大笑的笑话。


  而你,跷课的坏女孩,竟然在这边跪着乞求男人给予欲望的施舍。


  肉棒在你的口中逐渐涨大,从原本缩的短短的一截,变成涨满女人阴部大小的尺寸。龟头的边缘翘的如同圆山饭店的屋簷一样,粗青的血管若隐若现的缠绕着柱状体,彷彿是名师精心设计的画栋。将原本的小肉条,吹捧成让无数女人高潮晕眩的凶器,是你放弃尊严后,少数能够让你感到有成就感的工作,我不忍夺走你这所剩不多的喜悦,并且用具体的生理反应,来奖励你口舌的服务。


  正当你心满意足,仔细舔嗜着细嫩的龟头时,我突然抓着你的头发,狠狠的将粗大的肉棒往你的喉咙深处塞住。我知道你的能耐,你的喉咙还没有完全容纳肉棒的能力,塞进去后,只见到你想咳不能咳,想叫不能叫,甚至於快要不能呼吸的痛苦反应。


  我最喜欢看你这个样子了。


  肉棒抽出来一些,喉头一松,你又继续狂野的吸着,从阴囊的底部舔起,黑色的阴毛摩擦着你雪白的脸颊。由上往下看,你就完全在我的肉棒之下,以雌性生物的身份,屈服於雄性的象徵。


  你还是个女人吗?现代的女人已经无法如此的屈辱与卑微,在我眼中,你只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兽,除了生物本能还是生物本能。


  「求主人用伟大的肉棒干淫奴湿淋淋的骚肉穴。」你知道要让我可以得到喷出的满足,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,於是提出了请求。厕所不是剧场,但就这简单的几个字,却在空荡荡的空间中产生了回音。


  「求主人用伟大的肉棒干淫奴湿淋淋的骚肉穴……」


  狗用尿液留下痕迹,男人用精液留下标记,已经不当学生很久的我,重新返回校园,总也要留下点什么记忆,虽然这并不是我当学生时所就读的学校。
  我从头发把她拉起,手扶着马桶的水箱盖,屁股对着我,将短裙轻易的往上一掀,也不脱内裤了,直接将已经湿透的内裤下缘扯破,沾满口水的肉棒遇上淫水氾滥的肉穴,毫无摩擦力的就这样塞了进去。


  每一次的抽插,肉穴都经历一次整个阳具从最浅到最深的猛烈攻击,彷彿是高速的卡车撞击小轿车一般,被冲撞的一方彷彿要粉身碎骨一样。你紧咬着自己的衣服,不敢发出叫声,因为如果一叫,可能旁边教室的人会以为厕所出了命案,真的蜂拥过来,我是无所谓,你从此就不用在这个校园里出现了。


  我看着你,先是高潮,然后肉穴突然一阵淫水涌出,我知道你已经潮吹了。
  我先将肉棒拔出,换成三只手指进去挖你的淫穴,一边尽量的深入,像是挖掘隧道一样想把小穴挖烂,一边在你的耳边轻轻说着:「想不想我把你的肉穴挖烂,让整个拳头可以塞进去呀?」你咬着衣服不能出声,但又着实的泄了一次。
  你的淫水又多又腥,淫靡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厕所。


  我把过多的淫水抹在你的屁眼上,先用两支手指插了进去,松动你的菊门,然后将早就已经全湿的肉棒,慢慢的塞入你的屁眼里面,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插。
  「你他妈的这个贱货屁眼还是这么的紧!」我说着。


  至少别的不说,屁眼不像小穴一样,会一直流淫水保持润滑,紧不紧其次,但至少摩擦力比较大,干起来真的爽快多了。


  虽然屁眼不是肉穴,但一样会让女人达到高潮,我跟你在同时达到了射精与高潮的完美情况下,结束了这一次的交媾。肉棒抽出屁眼之后,菊花的肌肉仍处於松弛的状态,无法马上收缩,浓稠的精液从排泄的洞口缓缓的流出,有一种邪恶的淫荡之美。


  我用手机的照相功能,拍下这一幕,然后抹起了白色的稠状物,抹在你的脸上。又抗拒但又享受的表情,再次进了手机的相簿里。


  离开男厕前,距离下课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不到,你清洗完脸上的涂抹后,要准备回去上下一堂课,而我也还有事情要处理,必须离开这个校园。半掩的厕所大门,在水箱盖的上面遗留下一条湿润、腥臭、又已经被撕破的女性内裤,我几乎可以想见,下一个男人进来上厕所时,看到这条内裤会有什么反应。


  据我所知,她虽然有回去上下一堂课,但上一个小时过多的体力消耗,让她整整昏睡了一节课,一觉醒来,之前在厕所的那一段,彷彿就像是一场印象深刻的春梦一般,强烈,但又不确定是否真的发生过。根据班上女生的说法,似乎有某位男同学上厕所时捡到一条女性内裤,但想追问下去,又没有人确定到底是谁捡走的。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衣物,这才确认刚刚那件事,真的有发生过。


  我比较简单一点,只负责闯入、离开,在原本应该单纯的地方,做了一件最淫乱的事情罢了。